别的事情,一夜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,倒也不是很尴尬。她也算个风趣的人,至少比我要好得多吧。话题都是她挑起我来结尾,也还真怕她厌恶我这一点。
到了拂晓时分她才忽然问道我:
“怀英你不睡一会儿么?”
我看着窗外被染上淡红的云,忽然提起这事使我想到了她惊醒我前那小憩。说来也怪,倦意聊了一夜后消失的无影无踪。我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那,你陪我出去看日出吧?”
我不想拒绝,也没有拒绝的理由,又像之前一般点了点头。
与她并肩出了屋子站在院子里,坐在石椅上看着她侧颜回忆着出门前的对白,忽然发觉她对自己的称呼不知何时变成怀英。
“真美呢。”
望着太阳撞破那透红的云彩跃上天空,她低低呢喃被我捕捉在耳里。
“是啊,多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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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.
之后她便在我家养伤,慢慢熟络起来,她也偶尔对我抱怨抱怨:“你既然要放过我为什么当时要伤我啊,若是留疤我可说不准有没有人要我。”
虽是责怪听起来却总像小猫撒娇儿,我笑:“脖子上的疤有谁在乎,再说当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