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非礼也?”张寡妇扫了孔子一眼,喝斥道:“你这就有礼了?你的衣服呢?外套呢?不穿外套就有礼了?”
“你是什么人?你就是那个与阿姑有婚约的人?你?乐歌是不是你打的?是不是你打的?”王寡妇一边说着,一边冲上来,一把揪住孔子的衣服,理论道。
乐歌喜欢阿姑,整个山村的人都知道。
孔子来迎亲的事,整个山村的人都知道。只是!她们没有机会过来看,不认识孔子。
张寡妇也一下子明白过来,也扑了上来,揪住孔子的衣服,与孔子理论。
“乐歌是不是你打的?你说话啊?是不是你打的?”
“你够狠啊?你这是要乐歌的命啊?呜呜呜!”
“我没有打!我没有打他!非礼也!非礼也!”孔子被两人揪住,狼狈不堪。一边辩解着,一边朝着老丈人亓官熊看着,寻求帮忙。
在这种情况下,他一点辙也没有。
“不是他打的!他没有打乐歌!他把乐歌背回来的!乐歌不是他打的!”亓官熊见状,赶紧上前拉架。
“乐歌不是他打的那是谁打的?”
“乐歌到底是被谁打的?”
张寡妇和王寡妇两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