脾气,早晚是要收拾乐歌的。尽管!二狗子出来做证了。可人家会相信二狗子的话?”
“是啊!今晚的二狗子,分明是他的兄弟、家人逼迫的,才来做的证。所以!老族长的后代们是不会相信的,一定还会逼迫二狗子说实话。可二狗子是什么人?我们还是知道的。”
“是啊!二狗子就一傻子!你要是逼迫他了,他就会瞎说。可老族长家的那些后代,他们就要二狗子瞎说。然后!就说是二狗子说的,说是乐歌杀的老族长!”
“是啊!是啊!乐歌在村子里住不下去了,还是去鲁国吧!去阿姑那里吧!阿姑发誓过:要照顾乐歌一辈子的,报乐歌的救命之恩。”
听大家都这么说,王寡妇的眼泪悄悄地流淌下来。又跪了一会儿,她把盛烹肉的盘子取过来,拿回家去了。
才出门不久,她就小声地哭泣起来。
看见远方有个人影过来了,她才停止哭。她发现:那个过来的人影,好像是张寡妇。
她不想与张寡妇说话,更不想对张寡妇说她怀孕的事。更更不会对张寡妇说,她怀的也是乐歌的种子。
张寡妇就因为说她怀的是乐歌的种子,才遭遇老族长的后代们报复的。
以后!老族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