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!我要是诚实和忠诚了,对鲁公不利,对鲁国不利!我无奈啊!先生!”
说到这里,孔子痛苦得想哭。
“夫君!呜呜呜!”亓官氏听了,大哭。
闵世恭还是很不解地看着孔子,问道:“那你现在呢?为什么不辞官?”
“先生!”孔子叹道:“现在!我更辞不了官了!”
“怎么辞不了?”
“我?先生您想想?现在!我惹了事!我被季平子关了。季平子为什么没有杀我?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以我犯下的‘罪行’,他是可以杀我的!”
“你犯下什么罪行了?”
“呜呜呜!”亓官氏在一边哭。
“季平子他们说我私闯国库重地是为了刺探情报,我是外国的细作。就凭这一点,他们就可以杀我!杀我是小,夸大其词的话,都可以诛我全家!”
“这这这?”闵世恭听了,吓得浑身颤抖起来。
“我一个鲁公任命的账工,我却不能查看国库,不能查看所有账目,这都什么事呢?我?作为账工,就要知道数目的来源,数目的真实性啊?我只管算那些来历不明的账目,然后把账目上报给鲁公?这都什么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