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说?”亓官氏继续责怪道。
“我再追问!乐歌他打我!我就不敢追问了!”颜路老实回答道。
“算了!算了!”孔子摆摆手,说道:“事情都过去了,再说有什么用?”
“可这事?怎么算了?乐歌他怎么办?”亓官氏又着急起来。
“他自己找的,又不与我们商量!我们怎么帮忙?再说!这忙也没有办法帮啊?我们怎么帮?”孔子摊了摊双手,说道。
“呜呜呜!我发誓过!要照顾他的!呜呜呜!”亓官氏哭道。
想想当初的誓言,想想乐歌面临的“危险”,亓官氏着急得不行。
“他现在还要你照顾么?”孔子问道。
“他就一个傻子!”
“他是傻子么?”
“他不是傻子呢?呜呜呜!”
亓官氏与孔子在争辩,颜路站在一边看着两人偷笑。
“现在的乐歌,他精得很!他要是傻子!发生这么大事,他回来他不说?他能瞒得住?你看?他把大牛带回来,一点风都没有透!是不是?真的!滴水不漏!”
“他还滴水不漏呢?他个傻子!就不知道人家派一个明的跟过来,又派一个暗的跟过来。他是把我们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