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!计划没有变化快,就不知道临场发挥会不会出错?
以他的智商,应该没有问题。可是?他毕竟不是那个三流大学毕业的大学生。他寄宿的这副身体,是一个大脑摔坏了的乐歌。
这个乐歌的大脑,虽然好了,可偶尔还是不听使唤。也许?这是“摔伤后遗症”吧?往往让他出尽洋相。
闵世恭顿在原地,故意不走。等到亓官氏走回来了,他才跟随亓官氏一起往回走。
亓官氏的脚步显得有些急促,可她的步伐并不大,好像有意在回避。但是!又好像不想放弃。
“坐吧!乐歌!”孔子朝着乐歌点了一下头,又伸手示意了一下。然后!自己先坐到席位上。
他没有坐主席,而是坐在一侧的席位。主席,是预留给先生闵世恭坐的。自从拜了闵世恭为先生,这个本来属于他坐的席位就让给了先生。
乐歌迟疑了一下,还是在下首的一个席位上坐下。
闵世恭自然没有客套什么地,直接坐到主席上面。
亓官氏站在席位前片刻,就转身去准备茶水。
那个时候是没有保温瓶的,要想喝热水,最简单的办法就是:家里一天到晚都生炉子。炉子上面,放着保温水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