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父隐!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:不能报官?”亓官氏追问道。
“报什么官呢?我跟乐歌虽然不是父子兄弟,可也是亲戚关系啊?他是我小舅子啊?是不是?是我妻子的弟弟啊?是不是?我怎么能报官呢?”
“那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老族长被他杀死了?”亓官氏问。
“我又有什么办法呢?”
“老族长对你好,你就一点也不记得了?”亓官氏逼问道。
“记得!记得!”孔子点头道:“我哪里会忘记呢?老族长对我恩重如山。”
“那你就这样任由乐歌把他杀了?就这么死了?”亓官氏逼问道。
孔子赶紧解释道:“这不是?乐歌对你说他杀了老族长就真的杀了老族长?是不是?这件事不是你我说了算的,也不是乐歌承认了就认定是事实。只有判官认定了人是乐歌杀的,才是乐歌杀的。可乐歌要是不承认呢?是不是?”
“你就是不报官!呜呜呜!”
“报官是没有用的,官府也无法判定!还有!你去哪里报官?去宋国报官?去宋国哪里报官?人家理你?没有官司多好?是不是?事实不清的官司谁去查?谁去管?是不是?
到时候!你好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