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狠。那不是?费珠来了,乐歌出去看?结果乐歌跌倒了?他见乐歌跌倒了就想装醉,让乐歌放松警惕。结果!他这么一装就真的睡了。
等到他清醒过来的时候,就是觉得头昏脑胀,四肢无力。他想做人,可就是站不起来。
“我说话你不信!我跟他喝过酒!就没有见他喝醉过!”
“这家伙太狡猾了,就装醉,说他喝多了。我以为是真的,就跟他再赌一碗。结果!”曾点都不想再说下去,觉得丢人。
“你啊!你太自负了!曾点!”颜路不满地说道。
“我太自负了?我?好好好!我自负!可你呢?”曾点不服地说道:“你倒好!刚才不是?他让你低头你就低头?他让你把头伸过去,你就伸过去?你怎么就那么地老实呢?”
“我那不是?我那不是?我那不是向他示弱,跟他和解?哪里知道呢?他真的打人!他打人可痛了!”颜路说着,摸了摸被爆板栗子爆了的头。仿佛!那个地方又痛了起来。
“咯咯咯!”狼妹见颜路与曾点两人一对难兄难弟地样子,相互指责、埋怨,不由地笑了起来。
她把儿子抱到怀里,朝着两人看着。
曾点与颜路两人见狼妹笑话他们,都羞愧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