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呢?都和平解决了,还杀什么杀?”
“这不是?”亓官氏辩解道“理都辩论输了,人家杀你不是更有理由?”
“这不是?堕三都没有成功,并没有给鲁国造成什么损失?是不是?还杀什么呢?”
“你不是说?他们觉得被侮辱了?再则!他们要杀人,还跟你讲什么理?讲理!只是做做样子而已!”
“这不是?姐夫他走了?”乐歌摊了摊双手,对亓官氏说道。
“那还是!要是知道你姐夫跑哪里去了,赶紧去通知!让他不要回来!不要辩论!回来了!可能就走不了了!人家现在只是做样子,你要是当真了,你要是回来了,那正好!省得他们去抓你!”亓官氏说道。
时局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,她也变得多虑起来。
以前是不想孔子走,现在!越想越害怕,倒是不希望孔子回来了。
“可我们现在?并不知道姐夫去哪里了?”
“不是说?从北门走了?”
“从北门走了,他不能绕道走啊?”
“呜呜呜!”亓官氏一听,又吓得哭了起来。
是啊!就你那么聪明?知道从北门走,然后绕道走?
“丘怎么从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