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想圣人也没有这么霸道吧。”
唐文献道:“你说得虽不无道理,但这亦非我一人所言,不少士大夫、大学士可都是这么认为的,难道他们说得也不对吗?”
“是吗?”
郭淡道:“若是如此的话,那倒是可以这么说,毕竟我也一直认为士大夫和大学士一直都在捍卫礼教,但是我不相信他们会如你们这般肤浅。”
我们肤浅?
我们这里最低级别可都是秀才,你特么一个童生说我们肤浅,你要不要脸。
书生们是怒目相向。
郭淡丝毫不惧,朗声道:“这是非功过,不是你我几言就能够道明白的,这还得由大家来判断,七日之后,我将举办一次盛大的画展,邀请大家前来观看,到时自有论断,如此各位应该满意了吧。”
那些书生不禁呆若木鸡。
这家伙是疯了吧,竟然还敢举办画展?
这不是将自己绑在靶子上,让大家来射么?
没得说!
要这么做的话,那真心没得说!
厚道人啊!
一个书生好似生怕郭淡反悔,立刻道:“一言为定,但愿到时你别龟缩在家中,不敢出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