聪便进了7号房。不过,这说来也是巧合吧。”
韩铁飞半信半疑,转身和仆人嘀咕几句,皱起了眉头。心想:“那乞丐的嫌疑要比这少年大上许多,但乞丐的身份扑朔迷离,也不知其踪影。就先抓了这小辈,祭我孩儿。”
云初见对方眼露寒光,虽不知他心中想些什么,但也防备起来。
忽见韩铁飞步伐一动,朝自己逼来,云初退后几步,问道:“前辈,你要做什么?”
韩铁飞面色阴沉,冷冷的道:“无论如何,你也不该对我孩儿动手,像你这种身份的人,就该老老实实做好自己本分的事。我孩儿死了,你也不能活。”
“身份?什么是身份?有些人出身于豪门,便自视清高,处处瞧不起别人,尤其瞧不起出身贫寒的人。又有什么用?即便你家财万贯,但技不如人,不也同样是贱命一条,任人宰割?”
云初这番话说的斩钉截铁,铿锵有声,众人听了,觉得自有一番道理。
韩铁飞也是一愣,无言反驳。这些话,真是出自一名少年的口中?为何听起来这般大义凛然?却不知云初自幼在欺凌中成长,对于身份之别深有感触。
韩铁飞哈哈大笑,说道:“不错,不错,小辈嘴上功夫当真是厉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