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欠条。”张小凡咬咬牙,眼下为了救人,也只能捏着鼻子被宰一次。
五万枚金币,即便对于现在的张小凡来说,仍然是一笔天文数字。
“哈哈,想赊账吗?行啊,按照典当行的规矩,必须拿出同等价值的物品抵押在我这里,你才有资格赊账。否则,凭你一个小小的县衙门办事员,可不够资格。”
周会长又故意给张小凡出难题。
整座平县,能够拿出五万枚金币抵押物的人,恐怕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。
绝非现在的张小凡能够做到。
“五万枚金币拿不出来,同等价值的抵押物你也拿不出来。就口口声声要跟我赊账,真当我是傻子吗?还是觉得周某人的钱好骗?”
周会长的眼中闪现出狡诈之色。
其实,他是在有意试探张小凡的底线。
如此漫天要价,百般羞辱,张小凡依然咬着牙,一声不吭的站在那里没有甩袖子走人。这让周会长感到十分意外。
一个可以轻易拒绝一千枚金币收买的年轻人,他相信一定是个有尊严,有傲气的人。
现在这么刁难都不走,说明什么?
说明这株生肌草对这个骄傲的年轻人来说,比尊严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