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变不了的。
燕阳城曾经的四大家族之一张家就这样没了，如果按照莫山行的说法既然都已经做了，那么要杀就杀个痛快，张家的人一个都不要活。
只是张家怎么说也有几千人，要说将这些人都给杀掉，苏长夜还是有些下不了手，最后的结果也只是将宗师境全部解决，而宗师之下都废掉修为就这样算了。
曾经在天星塔之中和苏长夜有过争端的张志聪，张志来两人现在简直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威胁，因为他们也一样都给废掉了修为。
至于曾经的张来新等下人下场倒是要好一些，但无疑他们都已经没有了最开始时候的身份。
这对苏长夜而言已经算是狠心了，但是在莫山行看来苏长夜这根本就是太仁慈。
这种事情当真说不好到底是谁对或者谁错，对于莫山行而言生活在这个武力为尊的实力，有足够的实力那么当然就能主宰那些实力弱小者的命运和生命.
而相反比他更强的人也一样能主宰他的性命，这对莫山行而言都是很正常的事情，只是这种观念对现在的苏长夜而言还是有些格格不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