惹他们。只要一个不小心,只怕自己身后那人,也很难照顾自己这边。
这边张福全的担心还没有停,那边有人就话了:“兀那先生,听着正在兴头之上,怎么突然便不说了呢!莫不是饿了不成?”这个说话的汉子长得比较粗狂,虽然看起来很想装斯文,不过看到他的样子很难让人感觉和善。而且他一身劲装的打扮,显然不是个普通人。
张福全开始便注意了这个人,因为世居溪口的他,对于陌生人来说一眼便能分辨。加上他声音又比较洪亮,张嘴大家就看了过来,一时间一楼大厅的人几乎都看向了谢先生。
谢先生对这桌食客也是有印象的,刚刚在讲钱王这故事的时候,他不但听得津津有味,期间还问过几个问题。听到他问起自己不吱声的缘由,便知道这个人也不是溪口附近的。因为每日到了这个时候,自己一般都要罢场回去休息。待自己盏茶喝完的话,该打赏的食客自然会送上酬金,如果没有人打赏自己也不会在意,然后自己收场回去。
这在龙归酒楼几乎成了一个定律,自从谢先生来这里讲书,便有了这个奇怪的形式。当初谢先生来到这边,经过几次的经历后,周围的食客基本上都知道谢先生的脾性。没有想到今日有外地来的食客话,大厅里也有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