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让大家都郁闷的是,这个汉子浑然无觉一般,然后又呵呵笑道:“方才听先生你娓娓说来钱王往事,即使是两浙百姓都家喻户晓的事,但是在你嘴里道来,倒是别有一番风味。想必先生自是见识不凡之辈,某家自认走南闯北见识诸多,却也无先生这般眼界。不知道先生可还会别的故事,某家初到溪口没有想到居然遇到先生如此妙人!”
“粗人自鄙!”一个微不可闻的声音传来,有人终于看不下去了,在这嘈杂的大堂倒是不显眼。此时在靠近谢先生长方桌这边,有一男三女四个人随意的坐在那里,桌上虽有四五个菜,却好像基本上都没有怎么动过。这桌四个人虽然衣裳看起来不是特别招眼,但是每个人都给人感觉与众不同。
尤其是这桌其中有个女子戴着面纱,虽然不能清晰看清容貌,但是给人的感觉不是一般的女子,光那气质和优雅的身姿,就足以令许多人注目。
而其中还有一个穿着粉色襦裙的女子,挨着坐在那个主位男子右手边,居然也没有挂着面纱,她侧面的瞟了一下粗狂汉子那一桌,轻轻的这么说了一句。这个女子长着一张鹅蛋型的脸,一对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看去人有些精灵,年岁应该不过十六七岁。
“三妹不可无礼!”同桌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