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了?”
“救回来了。”
“可知谁袭击的他们?”
“是流民。”
“流民?”
夏大王惊诧,班城左右哪来的流民。
班城多是诸侯国,那户籍都属于诸侯国范畴之内,每个诸侯国的人都是有数的。
无论是哪个诸侯国,只恨自己国中人数不多,没有那个嫌人多的,你便是想当那流民,也不见得哪家大王会放人的。
聂良又道。
“是北地的流民,离我们许郡足有数百里之遥!”
那聂良叹道。
“世道不好,夏大王可能不知,几年我许郡收成还算是不错,但奈何那渚河郡,与周边几郡可是遭了灾,去年就收成欠佳,本以为能勉强挺过。
谁知年后更是一直干旱无雨,此番夏收他们颗粒无收,彼处又少有诸侯制约,些许诸侯干脆令国内子民自谋生路,那些流民就涌了进来。
但我许郡多诸侯国,皆是像夏大王这般!诸侯国未经允许,不得擅自收敛流民,各郡又有心无力,致使这些流民便是连一口吃食都讨不到。
这般如此,他们所过之处,犹如蝗虫一般!”
聂良说的轻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