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板经他猛力一踩,开出裂纹,随着牵引马的痛苦挣扎,马车开始剧烈抖动,欲追的两执事被这抖动晃得无处着力,只能先稳住身形。
站在一棵树的树枝上,张兮目睹那一匹活生生的马最后完全化作一滩血水。
那木质的马车,也在随后开始一点点的被腐蚀。
张兮没有再多等看好戏,弈力凝聚于脚掌,脚在树枝上一蹬,快速向前跃去。
他已经知道去余天宗的路该怎么走,这里离余天宗也剩不了多少路,剩下的路,与不与这两执事一起走,都无所谓,与他们在一起,只会危险。
一遇到危险就用自己去腐蚀了,就是用它们嘴上的那两半钳子,也能将他啃的连渣都不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