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身体强健、获得极高的武力,只是此法不能速成,你出身皇家,自然贵人事忙,又能否潜心修行呢?况且法不可轻传,需得满足两个条件。”陈景云故作为难的道。
姬桓一听此言,目露坚毅之色,拱手道:“小王缠绵病榻多年,若非心志还算坚定,恐怕早在几年前就离世了,今次得知痊愈有望,哪还有不专心修习的道理?只不知要想修习观中妙法需得什么条件?观主旦有所需,小王必定倾力完成!”
“我这闲云观遗世独立,在世俗之中并无所需,我所说的两个条件一是要考察你的心性,免得所传非人。
二则是传法需要一个名分,你可愿降下身份做我闲云观的一个记名弟子?”陈景云又问。
姬桓闻言片刻都不犹豫,撩起衣摆就要跪地行礼。
心道:“若能医好自己的绝症,莫说是记名弟子了,就是看门的小厮自己也是一万个愿意!”
陈景云见此眼睛一眯,心说:“没看出来呀,这小子倒是能屈能伸、有些枭雄潜质。”将袖一挥,阻止了他的下拜。
姬桓被一股绵力扶起,心中不明所以,暗道:“难道这闲云子变卦了不成?”
陈景云却笑道:“你倒是算得上明智,知道求一个长远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