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的玄慧一眼,见他许是因为修为高了、身份重了,人已不再如从前那般拘谨,也敢跟自己说话了,于是笑道:
“玄慧,你当知晓清凉山弥陀寺一脉能有今日的兴旺,皆因我苦月师叔之故,是以你可要把老人家伺候好了,若是再不知节制,做出的事情惹得师叔不快,你且自己掂量后果。”
几句话把玄慧听得是心甘乱颤,眼瞅着汗就下来了,不敢回话,只是求助的看向苦月大师。
“臭小子!你莫要在这里吓他,玄慧虽然有些小心思 ,那也总是为了佛门好,算不得什么,况且有些事情若是我不同意,他敢决定吗?”苦月气鼓鼓的哼了一声,为玄慧解围。
“嘿!你这老和尚也忒爱生气了,我只是随口一说,您老在这里过的舒坦就行,如此我便不在这里当恶人了,这就走啦!”陈景云又自调侃了苦月一句,而后青衫一摆,已经入了缥缈云中,走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。
看着陈景云身影的消失处,苦月不由轻诵了一声佛号,心知陈景云此去北荒,事情绝不会像他与自己讲的那般轻松,怎么都觉着他会将那里搅得天翻地覆!
又见玄慧依旧立在原地发愣,苦月一巴掌就扇了过去,直把堂堂的弥陀寺方丈扇了四五个跟头,眼瞅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