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这个妖魔到底是什么？”
白蝴蝶：“能够隐藏身上的妖魔气息，能够伪装成人，甚至就连红泽后背上有三颗痣都能没有缺失的呈现出来……我翻查了很多典籍，得知某些妖魔拥有一种名为‘画皮’的神 通，剥下人皮，穿在自己身上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！”
红泽闻言张狂肆意大笑起来，笑罢，冷然说道：“说了这么多，你还是没有回答我，你到底是怎么发现我的。”
白蝴蝶冷哼：“你真的以为你能把一个人取而代之？你的破绽其实有很多，比如，每个人的笔迹都是不同的，你与红泽的笔迹截然不同。”
“笔迹？”红泽面色一变。
白蝴蝶：“你杀了那么多姐妹，以她们的身份潜伏着，过着她们的生活，便要留下许多痕迹。在这期间，你至少去过四次账房领取月俸，代替四个人写下她们的名字，笔迹却一般无二。”
“还有一点，是你不走运。红泽有花粉过敏症，遇到花粉就会打喷嚏，难以呼吸。你看看周围，我们撒了很多花粉，你却一点事没有。”
“原来，就是这样露出了马脚？”
红泽森然笑着，缓慢地抬起双手，抓住左右脸颊，向两边撕扯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