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崇走时,便已安排的有人,扮作他,起居行卧,否则,哪里能轻易瞒过众多的眼睛。
只是,这到底还是拙劣了些。只要有人近身伺候,必然便能察觉。
因而,那日邵谦来后,裴锦箬便与那人一道,先行演了一出戏,如今,池月居上下伺候的人都知道,世子爷病中脾气古怪,竟是除了世子夫人,不准任何人近前伺候,终日只关在房中,闭门不出。
当然了,池月居中的人,比旁人知道的多了那么一些。
那就是,世子爷并不是寻常的风寒,而是出了疹子。
世子爷在凤京城中,自来便是个风流纨绔的名声,也脱不了他长了一副好皮相的缘由。
出了疹子,自然是容颜受损,世子爷心气儿又高,自然怕让人瞧见,背后说长道短,也难怪只让世子夫人一人近身了,哪怕是吃饭、用药,和穿衣,世子夫人也不假手他人。
不过,裴锦箬却再清楚不过,若是燕崇好生生从那房里出来了,那么,一切好说。
若是不能,旁人只消一联系,便能察觉出诸多纰漏。
何况,她尚且不知,还能瞒上多久。
她心绪不宁,若非强撑着,只怕就要坐立难安了。不过,即便面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