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门边的绿枝则将门掩上,无人敢怪罪,毕竟,燕崇如今可是“见不得风”的。
待得屋内光线一暗下,床榻上原本坐得笔直的燕崇却是再也撑不住了,身形一软,便往一旁栽倒。
见他不过三两句便将人打发了,又一直保持着那姿势,一动不动,裴锦箬便知道他一定有什么不妥,这会儿瞧见他栽倒,即便心有所备,还是骇了一跳,面色一变,便冲上前道,“伤得很重?”
燕崇睁开眼,视线有一瞬的模糊,过了片刻,才瞧清楚她的脸,泪盈于睫的眼,他白成刷纸的脸上咧开一抹笑,“还死不了,不会让你当了寡妇。”
什么时候了,他还在插科打诨。裴锦箬咬着牙,“你闭嘴!”
又是贯穿伤,这回,却比上一回还凶险了许多,上回,只是肩胛,这回,却是胸口,若再偏上两寸,只怕就要危及性命。而且,外翻的皮肉,隐隐有挤过的痕迹,看来,又是有毒。
经过方才的一番折腾,刚要结痂的伤口又崩裂开来,触目惊心,若换了从前,裴锦箬只怕早吓得不知所措了。只是,大抵是习惯成自然,这才能这么淡定地帮着他上药包扎。
只到最后,她自己亦是出了一身的冷汗,眨眨眼,便有水珠坠落,也不知是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