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怎么来了?”永和帝抬了抬手,将郑皇后扶起,问着的同时,目光却是轻轻瞥向了与郑皇后同来的裴锦箬。
既然是一道来的,就没有想过能够避嫌,当然,也没有必要避嫌。
郑皇后亦是随之望了一眼裴锦箬,便是道,“晙时媳妇儿今日进宫来看臣妾,臣妾与她正说话呢,却听说陛下动了怒,还要请了板子打晙时,晙时媳妇儿急得不行,是以,臣妾随她一道过来瞧瞧。”说到这儿,瞄了一眼燕崇的方向,笑道,“不知晙时这孩子怎的惹恼了陛下?他是陛下从小看着长大的,他的性子,陛下最是清楚,不过是孩子气,有口无心,陛下莫要与他计较才是。”
“怎么停下来了?朕让你们停了吗?继续给朕打,不让停,便不许停!”郑皇后说话间,那两个打板子的内侍竟是停了手,却被永和帝发觉了,扭头便是沉声喝令道。
裴锦箬心口一紧,燕崇到底做了什么,竟让永和帝气成了这样?
可是,扭头看了一眼衣裳已慢慢透出血迹来的燕崇,她已是心乱如麻,他如何经得起这板子?
“你说他孩子气?你可知道他方才说了什么?”永和帝睇了燕崇一眼,便是哼了一声,对郑皇后道,“他如今本事了,方才竟是指责起了朕,说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