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几日便好利索了?看来,那日打的委实轻了些。”他脸上的“疹子”已是好了,只在鬓边还留着些淡淡的痕迹。可身姿如松,已恢复了往日的步态,永和帝心中甚慰,脸却是板着,出口的话,也算不上好听。
燕崇却是全不在意,拱起手,呵呵笑道,“托皇舅舅的福,还暂且死不了。”
永和帝瞪他一眼,到底已没有了那日的怒火滔天,“说吧!突然要见朕,有何事啊?”
“听说,您将叶准押进诏狱了?”他凑上前,很是好奇的模样。
永和帝微微一顿,片刻后,才从御案后抬头望他,“你不是一向不喜欢他,今日,可是来落井下石的?”
“我只是很好奇啊,皇舅舅您一向对他爱重有加,他是犯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,居然让您越过了大理寺,直接将他投进了诏狱之中?”
永和帝抬起眼,望向他,一双与燕崇很是相似的黑眸,深不可测,将他定望着,片刻后,才道,“他是什么罪名,你会不知道吗?”
燕崇的本事,他还是心知肚明的,很多事,他不是不知道,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。
“有话直说,到底干什么来了?”
“果然,皇舅舅英明,什么事儿都瞒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