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这个你放心,我自当尽力。”庄老正了神色。
“口袋胡同那里,得了空,我会去的。”别说为了琴轻染,她自己也还想去季舒雅那里再探探,若是叶准之前使的果真是金蝉脱壳之计,他舍得下谁,也不可能真的舍下季舒雅。
只是,默了默,想起方才庄老神色间的踌躇,她又道,“师父可有什么话要带去么?”
“你告诉她,医者,可医人,也可杀人,正邪与否,全凭本心,让她问问自己的心,可还记得师门训诫,仁心方得仁术?让她千万自省,莫要一步错,悔之无路。”
说罢,庄老蓦然转身而去,竟是对着裴锦箬半点儿遮掩也没。
裴锦箬心房往下一沉。
果真如此吗?
若这毒,果真是出自琴轻染之手,庄老不可能没有半点儿察觉。
只是,到底还是私心作祟,将之瞒下了。
一如此时,她也是为着私心,将她的猜测,瞒了下来。
就算这毒,果真是琴轻染所制,又是听何人之命,为何人而制?
她知,却是不能言。
出得院门处,丁洋他们果然已经候在那儿了,见得她,都是松了一口气,纷纷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