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,伤心了,她才知道,谁对她才是真正的好,才能知道,往后的路,该如何选择。
想到这儿,萧綦清了清喉咙,也不再卖关子了,径自道,“那封信,从凤京城来。当日,我带了你,怕一旦有人发觉,城门便会防守很严,是以,半点儿不敢停留,便立刻出了凤京。可谁能料到,到今日,凤京城中,也是一切如常。”
说到这儿,他特意顿了顿,果不其然瞧见裴锦箬的面色,白了白。
只是,她神色还算得沉定。
萧綦目下闪了闪,又是继续道,“城门处,没有严查,城内,也是一切如常,连五城兵马司也并未加强巡逻,我还特意让他们留意了宫中和靖安侯府,你猜……怎么着?”
话到如今,还哪里需要猜什么?
裴锦箬轻咬下唇,抬起眼,幽幽望向他。
萧綦似是叹了一声,“宫里和靖安侯府仍然是一切如常,整个凤京城中,没有半分关于你失踪的风声。”
“这么几天了,难道他们还没有察觉你失踪了吗?他们不过是权衡利弊之后,选择了牺牲你罢了。”
“西北战局已开,燕崇所处的位置,便格外重要,偏你,却是他的软肋。他们如今只会千方百计将你失踪的消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