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香囊,忍不住感叹道。
裴锦箬亦是不由叹息,“是啊!他说是要还我人情,可是,这么一来,欠人情的,反倒变成了我。”
而她,恰恰也是个不喜欢欠人人情的。因为,欠着的,终究得还。
“其实……季公子这个人还不错,至少够仗义。姑娘若是将他当成友人一般往来,也是不错的。”经过了今日这桩事,红藕好似打心眼儿里与裴锦箬亲近了许多,换做从前,这样的话,她可是决计不会说半个字的。
是啊!别的不说,季舒玄倒果真够仗义。
见裴锦箬只是微微笑着,没有搭腔,红藕便也不再多说此事,转而问起如何处置丹朱来。
今日这样的事,明面儿上,丹朱是不懂规矩,一个不慎,便会祸害了姑娘,乃至整个裴家的声誉。可是,红藕清楚,裴锦箬更清楚,丹朱的罪名可远不止明面儿上的那些。
背主陷害,这可是打杀了都不为过的。
说到这个,裴锦箬眼中的温情瞬间被冻结,“院士让我好生管束,我自然不能违背。”
半个时辰后,竹露居外的花园里,丹朱被两个孔武有力的婆子按在了条凳之上,哭嚷着冤枉,哭嚷着姑娘饶命。
而这园子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