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也不愿意让他长姐牺牲,不管是为了他的前程,还是为了季家的未来。
他的前程,自有他去挣,而季家的未来,也该由他们男儿来担当,而不该由长姐女儿家纤弱的肩膀来担负。
为此,他已与他父亲和家中耆老对峙多日。
奈何,他人微言轻,怕是难以撼动家中尊长已然铁了的心。
季舒玄只恨,他如今,尚未能在季家说一不二,更恨,自己无能无力,若害了长姐终生,他只怕更要自厌自恨,悔不当初。
只是,他却没有料到,今日会得了裴锦箬这么一封信,信中字句言简意赅,却是劝他季家打消做这门亲事的心思。
这亲事还未板上钉钉,但也谈得差不多了,却还没有对外透露,裴锦箬从何得知?
她却只一个“偶然”作答。
何况,李家可是官至吏部尚书,掌管着多少官员的升迁任命,他长姐,不过一个商人女,虽然只是做妾侍,可嫁的,却是继承家业的嫡长子,又是个丧妻的鳏夫,尚且只有两个女儿,并无子嗣,在外界,风评也是不错,按理说,这门亲事,已算得他们季家高攀。
毕竟,这桩婚事,也不是李家主动,而是他父亲上赶着去谈,周折许久才让李家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