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府的四姑娘,也算门当户对。两人举案齐眉,也是凤京城里的一段佳话,她便莫要硬凑上去了。
“表哥终究是我的表哥,难道往后我被人欺负了,表哥就不给我做靠山了?外祖母实在是多虑了。”
“这事儿还是表哥去给外祖母说吧!人家到底是女孩子,面皮儿薄,外祖母又没把话挑明了,我可不好意思。恪表哥便当是疼表妹一回了。”有些无赖地嘻嘻一笑,裴锦箬朝着那碑林深处小跑而去,“出来一趟,可得好好逛逛,回去早了,怕是会惹得外祖母不喜了。”
袁恪望着如同一只小鸟儿般在那碑林间雀跃的身影,嘴角浅浅一勾,面皮儿薄?倒是半点儿没瞧出来。小表妹也忒谦虚了。
等到在那碑林里转悠了一圈儿,裴锦箬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,便与袁恪一道回了禅院。
禅房内,两位老太太正在一边喝着茶,一边叙着话,倒是说得正热闹。裴锦箬上前听了一耳朵,倒是果真是闲话,瞧两个老太太也亲热了许多,想必那该说的正事儿,也是说毕了。
“......这我们家里,可比不得亲家您家里人丁兴旺。下一辈儿里,便只有恪哥儿一个大了,偏生......也是命苦,这屋里头如今空着,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知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