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发紧,赶忙笑着朝袁恪屈膝,“有劳表哥了。”
“祖母,孙女这便走了,您放心回去吧!”
既然有袁恪亲自来接,裴老太太哪里还有什么不放心的,但却是笑眯眯将裴锦箬送上了马车,执意瞧着他们一行车马走远了,这才反身回了府。
马车踢踢踏踏,裴锦箬有些惆怅。怎的,今日又是恪表哥来接?她以为,他该巴不得找借口避嫌才是。
若说外祖母是不放心她一人进宫,前世,却也没有让恪表哥来接啊!
虽说这般腹诽,却对葛老夫人的一番心意有所动容,叹了一声。她今日进宫,本就怀揣着目的,如今,一直转动着腕上的那只翡翠玉镯,却是再分不出心思来忖度其它。
马车缓缓停下,倒是让裴锦箬的心思扯了回来。悄悄撩起车帘往外瞧去,才发觉,她胡思乱想时,已是到了宫门前。
英国公府另还有几辆马车停靠在一边,想必是葛老夫人她们都在等着呢。
裴锦箬扶了拒霜的手,正要下马车,便听得车外一道懒懒的笑嗓道,“谨之兄,这些日子,还真是到处都能碰见,是不是太有缘了?”
“晙时说笑了,你我本就都要进宫饮宴,遇上有何稀奇?”袁恪朝着燕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