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是笑言,“又让舒雅姐姐破费了。”
一众人也没有分主次,更没有男女分席,围坐着叶槐生那张唯一可用的桌子团团坐了。
席间推杯换盏,其乐融融。
裴锦箬在边上偷眼瞧着,裴锦桓对着叶槐生,竟是一副尊崇有加的模样,不由在心里暗道,她大哥哥虽然总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,但说到底,心里却是不无傲气。这傲气来源于自信,对自己学问和成就的自信。可这才多大点儿工夫,居然对叶槐生便这般尊敬推崇了,这可是早前从未有过的事儿。
至少,裴锦箬从未见过裴锦桓待哪一个与他同龄的人,有过如今对着叶槐生这般的态度。
往后能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阁老的人,果真是好手段。
饭后,裴锦箬果真郑重向叶槐生请求,卖几幅画予她。
叶槐生倒是没有二话。
裴锦箬挑了几幅画,问了叶槐生他将画卖给清雅斋的价钱,分毫不少的将银子付了。
接过了画,心满意足,却有些不好意思,“托了舒雅姐姐和岚庭的福才能见着叶先生,却不想,又让你们家的清雅斋少赚了一笔,怎么好意思?”
“你呀,就少与我见外了。如果可以,我还真巴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