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装了些,一并给送来。”宫里赏下的腊八粥,自然都是不会喝的,这是荣耀,就算贡在祠堂里也不为过。
葛老夫人匀了些给她送来,也是要给她做脸面的意思。
裴锦箬点了点头,“有劳表哥跑一趟。夜深了,表哥明日怕是还有公务,便早些回去吧!”
袁恪的目光从她红肿的面颊之上轻轻掠过,裴世钦方才那一巴掌可是没有半点儿留手,才这么一会儿,那脸颊便已是肿了老高,她的肤色又自来白皙,上面血红的巴掌印,便显得格外显眼。
袁恪从怀里掏了一只小小的瓷瓶,递了过去,“这是锦衣卫特制的伤药,消肿散淤比一般的药管用。”
裴锦箬略一迟疑,还是接了过来,轻轻屈膝,“多谢表哥。”
袁恪似是点了个头,默了片刻,才道,“外边儿天凉,早些回去。”说罢,便是扭身走了。
一阵风来,撩起他的披风一角,猎猎飞舞,卷着雪花,扑面而至。
裴锦箬瑟缩了一下,后知后觉地发现雪居然这般的大,风居然这么冷。
蓦然回过头去,这才瞧见方才袁恪所立的后方,已是积了一层薄薄的白,再急急望向他的背影,才见他发顶和肩头,都已有了积雪,反倒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