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与我们说说,他那一身的本事究竟是怎么来的?往日里,可是半点儿没有瞧出来啊……”
卢月龄也是凑上前来,点了点头,裴锦箬不由得苦笑,看来,年底检验之后,季舒玄倒是疯魔博文馆了。
徐蓁蓁这样的天之骄女,还有卢月龄这样心有所属的,都能这般好奇,遑论其他人呢?
不知道她现在才推说,自己跟季舒玄不熟,还来不来得及?
今年开春晚,好在年初一那场雪之后,连着放晴了好几日。玉山的梅花倒也还开得不错,红的、白的,掩映着残雪,老干婆娑、疏影暗香。
旁人看在眼中,是美景,徐蓁蓁这个吃货看在眼里,却是美食。不知怎的,便是想起裴锦箬前些日子,让拒霜做了,给她们送去的桂花糕来,直说这梅花入馔更是风雅。
卢月龄也来了兴致,说起书中看到的“暗香汤”、“梅花粥”,裴锦箬无可无不可,倒是对徐蓁蓁又说起的梅花酿有些感兴趣。
徐蓁蓁早就有准备的,竟是让人捧来了好几只崭新的陶瓮,几人兴致勃勃地一边赏梅,一边穿梭在梅林之中,收集起梅雪和梅花来。
几人说说笑笑,抱着陶瓮越爬越高,转过头来,望向底下,卢月龄却是“咦”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