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,无非就是他们的心太大,要装的东西太多,而女人,从来排不到前面紧要的位置。如此……而已。
“锦箬!”季舒玄收回了视线,踌躇了片刻,有些迟疑地唤了裴锦箬的名字。
她抬起头来,见他神色有些忐忑,似是有些不敢看她,目光与她一触,便是垂下头去,可耳根,却有些泛红。
这模样让裴锦箬眉心忍不住微微一颦。
季舒玄却是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,既然开了口,便没想回头,略作沉吟,又清了清喉咙道,“你看,因着刚进翰林院,我近来也实在是忙得脱不开身。当然了,你也很忙。不过,我想着,五月底,你家里的事儿也该告一段落了,届时,我怕也能腾出空来。那个时候,我再登门拜访,你觉得可行?”
说罢这话,季舒玄一双眼,便是终于将裴锦箬望住,有忐忑,也有期待,目光灼灼。
于他们二人而言,有些事情,早已是心照不宣,这样一番话,已是差不多说明了。
终究还是说了出来。
裴锦箬叹息一声,“你不是总问我,春猎时,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他有时总是很敏锐的,或许,这样直觉的敏锐,正是官场之上必需的吧?不出意外的话,他今生的仕途,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