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算充盈,但盐铁二务关乎国本,若是果真有人将主意打在了这上头,便是国之蠹虫。”
“殿下可是想要顺着都察院的意思,主张清查盐务?”燕崇斜斜往身后的椅背上一靠。
“表哥果真心明眼亮,楚风正是这个意思。”萧綦笑得喜不自胜,望着燕崇的目光热切得恍惚他是难能可贵,知他懂他的知己。
“盐务把持在郑家手中,两湖、两广可都是郑家的门生故旧,且不说,郑家背后站着皇后娘娘和荣王殿下,就是那江南地界之上,官官相护,唯郑阁老马首是瞻,也是一块不好啃的硬骨头,殿下可想好了?”燕崇取了空酒杯,也不倒酒,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将那酒杯转来倒去的把玩,哪怕是说着政事,仍然是漫不经心的语调。
“楚风自然知道这事不易,是以,这才来向表哥请教。”萧綦一脸的诚恳。
燕崇却是低低笑了一声,“请教便是万万不敢了。政事,我不参与,也不见得懂。不过,我想着,今日朝会之上,刚有御史弹劾了盐务不清,请陛下彻查。查与不查的,朝堂之上怕也一时没有定论。等到争论出个结果,若果真有什么证据,只怕该抹平的,也都一一抹平了。”
“与其揪着盐务不放,倒还不如从别处着手,围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