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顺,又可爱,无趣时还能作伴儿。你放心,这件事我放在心上,回头我来寻便是。”燕崇一脸正色,义正言辞地对裴锦枫夸赞了一通,而后才将事情揽了过去。
如了裴锦枫所愿,他笑着拱手道,“如此,便多谢燕二哥了。”
给未来媳妇儿效劳讨好的事儿,他乐意之至。笑眯眯与未来小舅子道了别,燕崇这才背手在后,晃悠悠从博文馆出来。
“公子那夜到底做了什么,居然都能被裴三姑娘当成贼了,还要巴巴儿地养条恶狗来防着。”冷不丁的,身后一声问。
燕崇脚步一顿,蓦地扭头望向身后,是洛霖面无表情的脸。
燕崇咬了咬牙,这个不开口则已,一开口就要命的东西。
只是,经由他这一句,他倒是蓦然想起来了,做了什么?什么……也没做啊!不过,倒是看了不少!
那日的香艳,就如同刻在脑海里一般,抹也抹不去。尤其是昨夜孤身躺在床榻之上,又喝了些酒,枕着她那只珠花时,不经意地又细细回想了一遍,回想得太细了,以至于他做了一晚上难以言说的梦,清早起来,还弄得很是狼狈。
这会儿,那些画面又是一一清晰地浮现脑海,燕崇登时觉得脑门儿热,耳根热,浑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