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事情,就该尘埃落定了。若是……届时,你也该死心了。”
季舒玄目光一滞,眼中隐隐有痛。是啊!燕崇可要比穆王年长一些,陛下待他,可比自己的亲生儿子还来得看重。陛下为未婚的皇子们赐婚,又如何能少得了燕崇去。
叶准看他良久,终于不再说话,眉宇舒展,踱到一边的书架旁,取了一本书,翻开来看。
桌上的烛火“噼啪”爆出一朵灯花,屋外淅淅沥沥的雨,怕是要下一夜。
裴锦箬的脚伤养了几日之后,终于是痊愈。既然痊愈了,便没有再赖在家里的理由,禀明了家里的长辈,她又乖乖往博文馆上学去了。
进了门,徐蓁蓁懒洋洋趴在桌上,见着她,抬起手挥了挥,“你来啦?脚伤都好全了?”
裴锦箬点了点头,“本来伤得也不重,不过是家里人太紧张。”
转头见徐蓁蓁还是神情怏怏地趴在那儿,她不由皱了皱眉,凑上前道,“你怎么了?心里不痛快?”
目光又四处一转,“月龄呢?”按理说,这个时辰,卢月龄也该来了,何况,她与徐蓁蓁自来是焦不离孟,孟不离焦的。
说起这个,徐蓁蓁神色更有些郁郁,“你说这是不是流年不利?一个才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