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要有劳太太了。”到目前为止,他是真正满意这续娶的继室。
不比已逝的袁氏,同为英国公府千金,她身上,少了她姐姐的那股子骄矜之气,柔和圆融许多,办事妥帖,有见识,有气度,从不会让他难堪,贤妻,大抵如是了。
裴锦箬见状,若有所思。
正在这时,裴锦桓也匆匆回来了,脸上的神色,却有些复杂,“父亲,出宫时,儿子得了小福公公传话,说是魏公公正往咱们家里来传旨,快些着人摆香案,准备接旨吧!”
这么一番没头没脑的话,惊得裴世钦变了神色,“接旨?接什么旨?”
裴家这样的小门小户,哪里想过这旨意会与他们有什么干系?
就是那日,裴家兄妹几个随驾春猎,也不过只是口谕罢了。
何况……这旨意来得突然,到底是好事,还是坏事?
裴世钦一瞬间,完全惊住了。
反倒是小袁氏,愣了片刻后,便叫了人来,有条不紊地安排人准备三牲和香案,而后,着人去一个院儿一个院儿的传话,末了,才转过头对裴世钦道,“老爷和桓哥儿也快些去收拾齐整,别误了魏公公的事儿。”
转身,携了裴锦箬的手,目光有些复杂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