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昔比,她是燕崇未过门的妻子,而父皇自来疼燕崇,爱屋及乌,也是有的。
对面的人笑着挑了挑眉,意味深长道,“这个我就不知了,圣心难测。不过……我估摸着,裴三姑娘这场病,一时半刻,怕是好不了了。”
屋外,又下起了雨,淅淅沥沥,滴滴答答。
让人取了伞和披风,要送人走时,萧綦才像想起什么似的,笑道,“对了!还没有谢过先生。没想到,先生果真是妙手丹青,那幅画,楚风甚是喜欢,多谢先生了。”
“殿下喜欢,那便好。”那人淡淡应了一声,便是转身走了出去。
雨,下了一整夜,将最后一丝残留的秋意也洗涤了个干净,冬日,悄然而至。
离凤京城几十里远的官道上,裴锦箬却是随着身下剧烈的颠簸,从深沉的睡梦之中,缓缓醒来。
睁开眼,她有些茫然地盯着头顶……身下来回晃动,这显然,并不是在屋子里。
“醒了?”突然,耳边响起一声有些粗哑的嗓音,吓了裴锦箬一跳,身子一缩,便是退到了一边,一双眼戒备而惶恐地望了过去。
“你是什么人?为什么要抓我?”
身子有些莫名的发软,她知道,这是残留的药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