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嘱咐他少喝些,一会儿若是喝高了,可要丢了脸面。”
裴锦箬微微一笑,“到底是成了亲了,就是不一样了,去吧!”
裴锦芸匆匆行了个礼,便是快步离开了。
裴锦箬目送着她,笑意潺潺。
边上徐蓁蓁和卢月龄却是憋笑憋得厉害,未免她们俩笑出好歹来,她忙扯了两人,借故走开了。
等到人稍少的地方,徐蓁蓁才长吐一口气,“你方才早膳没吃吧?”否则怎么演得下去?也不怕恶心的?
“她都能演,我为何不能?”还不定是谁恶心死谁呢。
“姑娘。”正在这时,落梅来了,“来了不少客人,太太来请姑娘过去帮着招呼。”
裴锦箬自然没有忘记她今日是另有任务在身的,与徐蓁蓁和卢月龄打了个眼色,几个人便随在落梅身后,一路去了花厅。
厅内果真已是人声鼎沸。
厅内的人,裴锦箬认识的,却委实不多。前世时,裴家宴客,多是彼时已经扶正的孟姨娘和裴锦芸在招呼,因着她那性子,还有穿戴,从来不得人的眼,久而久之,便也只缩在角落里,有时,甚至连院子也不出的,只自怨自艾,觉得自己不招人喜欢。
因而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