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可能很长时间都见不到燕崇的准备了,这一日,洛霖却是突然上门来了。
“裴三姑娘,求你,去看看我们公子。”洛霖开口,却就是这么一句,他一贯的惜字如金,今日,为了燕崇,却是难得的开了尊口,说了只怕有史以来最多的话,“自从世子爷出事后,公子便好似变了一个人般。这回,若不是先有姑娘写了信去,后有侯爷以死相逼,只怕,公子会不管不顾,便追着斛律藏进狄族腹地去了。从回了凤京城,一直忙着世子爷的丧事,他身上有伤,也不肯让人上药,也不肯让人看。只终日就待在灵堂里,不眠不休,这样下去,真是怕他出事。偏偏,如今侯爷也伤得厉害,每日都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......我也是没了法子,只能来求裴三姑娘,也许,也只有你的话,他才能听得进去了。”
裴锦箬匆匆裹了件深色的披风,跟着洛霖出了门。
靖安侯府那边,洛霖已是打点好了,两人从侧门进,没有人瞧见,一路穿堂过院、畅通无阻到了灵堂。
灵堂外,白色灯笼高挂,白幡在夜风中飘零,一看,便觉得凄清,却有一个人影在灵堂外来回地踱着步,那是个老头子,一头花白的须发,身形矮小,却异常灵活,一边来回踱着步,一边嘴里念念叨叨,不知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