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从兜里掏出一只青花瓷盒,不由分说扔进了裴锦箬怀里,又念叨了一通,这才转了身,背着手,晃晃悠悠走了,那副悠哉的模样,倒是与方才初见时的焦急慌乱大相径庭。
洛霖没一会儿回来了,手里抱着一床被褥,亲自进了一趟灵堂,给燕崇盖上,才又轻手轻脚地关门出来,“我送三姑娘回去吧!”
裴锦箬点了点头,末了,又想起什么道,“他还有些发热,回头注意着,若是不成,可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来,得给他熬药喝。”
看着洛霖点了头,裴锦箬却还是不能放心,想了想,又道,“他若是不听话,你再找我。”
回去之后,裴锦箬始终有些不放心,毕竟,那一日,看着他的伤,委实不轻。
可是,直到等到燕岑落了葬,洛霖也再未来找过她。
裴锦箬松了口气,将事往好处想,燕崇的身体底子好,只要乖乖听话,按时换药,好好休息,那伤也没有大碍才是。之前若非他自己不将息,也不会弄得那么严重。
燕岑停灵二十一日,才葬进了燕家祖坟。
丧事一了,靖安侯便上了折子。众人都以为,他是请封次子为世子。
毕竟,燕岑已死。燕崇继承爵位,理所应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