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终是不安宁。”
“你外祖母也如我现在这般,专门到我房里与我说话。前前后后,事无巨细,交代了许多,却还是觉得不够一般,只怕是恨不得能教着我过好每一天。却明知道,那是不可能的。后来,我便也就只顾着哭了,你外祖母说了什么,我不记得了,只怕,连她自己也不记得了。”
“所以,既然都记不得了,母亲就想着不要照本宣科了?”裴锦箬朝着小袁氏眨了眨眼睛,笑道。
小袁氏一愣,继而失笑道,“是啊!母亲就是想偷回懒,可行?”
“行行行!母亲是长辈,自然是说什么都行了。”
“你呀!真是个促狭鬼。”小袁氏哭笑不得,抬手,轻戳了一下裴锦箬的脑门儿。
“好了,母亲说真的。那些老生常谈的话,我不想多说,你也未必想再听。箬姐儿,你只需记着,裴家,你父亲,我,还有你的兄弟们,永远都会在你身后。”小袁氏果真没有说那些陈词滥调,就这么一句话,坚决,却铿锵有力,掷地有声。
至少,是重重击打在了裴锦箬的心扉之上。
心口微暖,且涩,裴锦箬的眼角蓦地便是泛了湿,片刻后,才哑着嗓道,“谢谢你,母亲。”就这么一句话,就足以温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