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得最近之时,他自然不会放过。
裴锦箬本是想要只是沾沾唇便是的,谁知,耳畔却是传来某人的低笑声,“这合卺酒可是预祝咱们从此琴瑟和谐,情意绵绵的,可都要喝完了,一滴也不能剩。”
两人的臂弯相交,离得很近,抬眼,她甚至便能数清他的眼睫,却见得他朝她眨了眨眼,恍惚间让她以为自己错看了他眼中一闪而没的狡黠。
她怀疑,这人有阴谋,只是没有证据。
不过……略一犹豫,她还是乖乖地将杯里的酒都喝了个干净。
见她这么听话,燕崇眼底的笑意更甚了些。
接过合卺酒杯放好,喜娘又端来的一碗子孙饽饽。
燕崇却是伸手接了过来,亲自夹了一个送到了她嘴边。
她在满屋子热切而暧昧的目光中,硬着头皮咬了一口,听得边上笑盈盈地问,“生不生?”
硬着头皮回一声“生!”
乐得满屋子的人,都是一阵笑,就连对面的燕崇眼底亦是星星点点的笑意,闪烁着,渐渐弥漫成了一遍。
喜娘上前来,将裴锦箬的裙角与燕崇的袍角系在了一处,又取了系了红绸的剪子来,一人剪了一缕发丝,挽了个同心结,用红绸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