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他们就算关系不是那么亲近,也已算得“老夫老妻”了,裴锦箬只怕羞都要羞死了,偏生这人却是个没脸没皮的。
这样的事情,裴锦箬前世时,倒也做过那么几回,虽然生疏,但不过一会儿,便也做顺了。倒是比燕崇想象得要快地脱了他的外袍,燕崇有些可惜,怎么就这么快呢?
燕崇自幼习武,身强体健,就是在西北时,他亦是穿得甚少,何况是在凤京城了。
喜袍里,不过一件夹棉衫子,再就是内衫了。
裴锦箬也横下了心,左右又不是没见过,何况,他们如今也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,她若露了怯,还要让他笑话,没准儿他觉得有趣了,往后还要更逗着她玩儿呢。
因而,将喜袍挂到一旁的架子上时,她又伸手过来,如法炮制将那夹棉的衫子也给脱了,正待伸手去脱最后一件时,燕崇却是一闪躲了开来。
“这件我自己来啊!你等等,我先去洗洗啊,一身的酒味儿。”说罢,竟是脚底抹油一般,便往净房溜了。
裴锦箬挑眉,旁人说,这夫妻之间,也逃不过你强我弱之局,诚不欺她啊!
听着净房内的水声,裴锦箬心中反而生出一种难言的安宁来,复又躺回了窗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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