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与今生,自然是不同的。
燕崇又是无奈,又是想笑,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了,“你若实在不放心,你去床上睡,我就炕上睡,成了吗?”她眼下倦色浓浓,不让她好生歇歇,是要心疼死他?
“这可是你说的?”裴锦箬确实困得很,尤其是那一处,委实有些疼,不好好歇歇,下晌见亲时,怕是要丢脸。“男子汉大丈夫,说话可是要一言九鼎,你若是食言而肥,就等着被我笑话一辈子吧!”说着,她一边戒备望着他,一边脚底抹油,便是溜进了内室,还将隔扇也给关了起来,还真是……将他当贼来防了。
燕崇又好气,又好笑,不过……“一辈子……挺好。”
别的不说,这成亲的头一天,果真是处处熨帖,处处都觉得不错,全新的开始,好的开始。
这一觉,裴锦箬睡得不错,乍然清醒时,见得眼前昏暗,还吓了一跳,以为睡过头了。从床上腾坐起来,才发觉是帐幔被人放了下来,掩了天光。
“醒了?”随着一声轻问,帐幔被人撩开一角,燕崇探进头来,见她果然醒了,便索性将那面帐子撩了起来。
光线透进来,望着那天色,裴锦箬稍稍松了一口气。好在没有睡过头。
“我让人来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