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耳提面命,期间,师徒二人的目光都不时往她这处瞟了来,燕崇的目光,总有那么些意味深长,不怀好意一般,看得裴锦箬浑身不自在。
但到底知道这位庄老对燕崇是亦父亦师的存在,她始终心存敬畏。
说了一会儿,庄老一挥手,一副不厌其烦的样子,“你们新婚燕尔的,早些回去,别杵在我老头子这儿碍眼,走了走了。”
末了,又拿出一个瓷瓶塞到了燕崇手中,“再怎么血气方刚,新婚燕尔的,也得注意分寸。”说着,还看了裴锦箬一眼。
这一下,也用不着什么意味深长了,够清楚,够明白了,裴锦箬的脸一瞬间爆红。
从小院子出来时,忍无可忍,便是狠狠揍了燕崇胸腹一拳,“你就是口无遮拦,什么话都往外说。”
燕崇表示自己很委屈,一边跟上裴锦箬的脚步,一边无辜地道,“冤枉啊,绾绾!我可什么都没说。”
没说?没说庄老会拿药给他,还说什么“分寸”?裴锦箬有多羞,就有多恼,狠狠瞪着燕崇。
燕崇缩了缩脖子,“好吧……应该是前夜,我见你疼得厉害,所以……到师父这儿要了回药……我可真的什么都没说啊!”
他是没说,可这跟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