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箬将匣子里的东西一一解释道。
却是引得太后连连望她,就是燕崇也是神色有些复杂地望着她。
太后在他们大婚后,便病了一场,患上了这咳疾,许久不见好。
那日,燕崇回府时,说起这事儿,便带出两分焦心来。
裴锦箬当时只说了两句宽慰的话,却没有想到,她私底下竟是做了这么多事儿。
燕崇忍不住心下动容。
太后亦是笑道,“你有心了。”
“我们世子爷平日里公务繁忙,虽然知道太后娘娘身边有御医照看,可到底心下挂牵,我们能做的实在有限,也不过只是敬敬孝心罢了,还盼着太后娘娘哪怕是为了我们这些小辈,也千万保重身子。”
裴锦箬这一番话虽然没什么华丽的词藻,朴实无华,但太后浸淫后宫多年,见过多少虚情假意,因而,分辨真假,几乎已成为了本能,至少这一刻,她将裴锦箬的真心看得清楚。
因此,太后不由笑了开来,望着裴锦箬的神色更柔和了许多,“哀家是得好好保重自己了,怎么也得看着你们开枝散叶,让哀家抱上曾外孙才是。崇哥儿,你可得多多努力,让哀家早些当曾外祖母才是。”
太后笑眯眯说完,燕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