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消逸在了她唇角的笑纹中,裴锦箬扭头看着她,却只觉得心中悲戚。
“今日进宫,可去了寿安宫?”郑皇后转了话题。
“递了牌子,只是太后娘娘近日在礼佛,我便不去打扰了。”说话间,两人已是进了偏殿,裴锦箬扶着郑皇后在临窗的罗汉床上坐了,正想挪开,郑皇后却是拉了她,一并坐了下来。
殿上的窗户半开着,正是初夏,不远处的宫墙边有株海棠,正开得灿耀,粉蒸霞蔚般,掩映着红墙绿瓦,格外的娇艳耀眼。
郑皇后似是看住了眼,良久,才叹道,“都说,宫中的海棠好看,可要本宫说,这宫里的,哪儿有琼山的好?琼山的海棠,你可曾瞧见过?”
裴锦箬摇了摇头,“臣妇没怎么出过凤京城。”这倒是事实。前世,她到死,也未曾出过凤京城。相比之下,今生好歹还算得好了,至少,还去了一趟城外桃花村的庄子,还被掳着,走了一趟关外。
去时且不说了,回程时,只是时节不对,天寒地冻的,不过,到底也算得出过远门了。
郑皇后口中的琼山正在凤京城南郊二十里地,裴锦箬倒也曾听说过,琼山的海棠甚是出名。
虽然都不是什么名种,却胜在多,漫山遍野的,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