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惊色已是沉淀,面色端凝,却已没了方才略带了些燥郁的不解。
永和帝见状,便是笑道,“如今你可明白了?这样的人才,朕为何不用?朕早些年,便想着能让宁老学士出山,为朝廷效力,奈何,宁老学士骨子里倔强,加上确实上了年纪,朕也不好强求。可宁老学士这两名弟子,倒不只是承袭了他的风骨,在朕看来,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尤其是这叶准。有他辅佐,朕定可得偿多年夙愿。”
永和帝一直便有整顿吏治,肃清朝野的雄心壮志,这叶准正好投其所好,也难怪永和帝对他这般信重了。
燕崇皱了皱眉,略一沉吟后,终究是没再多说什么,将那封奏疏重新放回了御案之上,转而岔开了话题,说起了他今日来的目的。
永和帝听罢,却是有些好奇,“你小子这是要公然因私废公?还要跟朕告假?”
“从我们成亲到现在,我一直都忙得抽不开身,她从未对我提过什么要求,这还是头一回,我能不应吗?再说了,我也不会耽误公务的,若实在不行,你扣我俸禄便是。”
燕崇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,永和帝却是听得额角抽了两抽,谁还稀罕你那点儿俸禄啊?
燕崇见永和帝半天不应声,有些急了,